One of these days.（1）
One of these days
*大概就是自己动手把电视剧里觉得该按头能出本此处省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的地方脑补了一下。
*天知道我到底多喜欢相依为命同生共亡的关系啊。
*完全是tv同人。如果看到什么和剧里不一样的地方...那都是PO主的脑内景观，但是PO主的脑其实也不大好使……
*第一章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是其实是已经在一起而一直保持关系的设定。
*所有郁夫说出来的【阿龙】都是按照【ta酱】的语气造句的所以全都写作阿龙读作ta酱请大家自行脑内转换谢谢合作...（你好烦哦
*请多指教。
1.
电话来的正是时候。
龙崎郁夫正站在夜色里，冷空气有股干净的气味，一直扑进他敞开的衣襟里。他心口一直翻涌的那团滚烫岩浆也终于渐渐被吹熄，凝固出歪七扭八丑陋不堪的痕迹。
他当警察也已经很久了，见过太多死不足惜的人渣，也见过太多受害者口口声声念着报仇……可是西田家的这个孤女，那眼神实在太熟悉了，初见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心惊肉跳，随之而来的就是压倒一切的窒息感，像是躺在棺木中听见泥土一抔一抔覆满整个坟墓，再也不会有人听见谁曾经在那下面的微弱的呼救。
至于熟悉...阿龙是不会流泪的，所以那眼神应该是太像二十年前的他自己。
之前日比野和他抽空去见了这对孤儿寡母，可是询问了一轮之后除了那无解的仇恨眼神，他们最终一无所获。
复仇…么。
他对这个词的第一反应是“不幸”，于是不禁担忧起那双浸在咸涩泪水里的眼睛。可他没想到不幸真的会来的这么快，甚至都没能经过二十四小时……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对那双眼睛说再见，于是再见到西田家的女儿的时候，就只见到这个悲惨的孩子和医院床单一样白的触目惊心的脸色，那双曾经反照出龙崎自己的眼睛紧紧闭着，终于无法看见下面烧着的火焰。
复仇…是多么沉的一个词啊，几乎等同于危险和不幸，为了某些看似不能放弃的，有人在这条路上舍弃过去，断送将来，隐姓埋名离乡背井……最后也不过是送了命而已。
可还有人执意要走，一直在走，而且越走越远。
片刻后他从医院逃了出来，出了大门却也只是沿路慢慢往外走。他知道他从刚才开始头脑就有些太热了，大概需要吹吹风，可还没走出多远， 日比野的电话就跟着火急火燎的打过来了。龙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看了看，却只是攥着，没有接听。
就这样放置自己那火爆脾气的搭档，后果大概会很严重，可就算这样他也还是不敢接，也不想接，他脑海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盘旋着小孩子的哭声，出于某种无助的痛苦，又宣泄于某种无助的方式，抓不到实际的存在感，却也始终挥之不去。
他很疲倦，却又无可奈何，着实不太想在这么容易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再去面对他时时提防的警署同事……不过他看着联系人的名字，忽然有点好奇，正直如他的女搭档会怎么理解仇恨。
这不大是通常人们会谈论的问题，所以他其实只知道阿龙和他自己的答案。
有人在雨夜凄惨的死去，有人至今都没有为这件事付出任何代价，理所当然就有人不惜为某个遥远如梦的美丽回忆断送一生。
这当然不是理性思考的选择，也不是死去的人的愿望，甚至不是在他能清醒的做出决定时决定的，只是那时候阿龙告诉他，要是他们就这样放任不管，很多东西很快就会真正的，永远的消失了，再也没有人会记得有人在这里被杀，也没有人记得他们生下来就被遗弃的人生中也曾经被人视若珍宝，用那种盛满担忧和不舍的眼神守护他们直到最后一刻。
如果这仅有的光最终也会黯淡。
当时的他只是跟着这个思路想了想，就一屁股坐在阿龙脚边哭的惊天动地…他甚至至今都能清晰的回想的起那种伤心，像是有人捏着他的心脏拼命的挤，而那可怜的生命器官仿佛一块破烂的海绵，无论怎么被蹂躏的千疮百孔，下一次用力也都还能挤出眼泪来...于是他就那样一直哭了下去，直到阿龙带着一点不耐烦蹲下来大力的勒住他的脖子说不要哭了我们要报仇，两人一起。
报仇。
两人一起。
所以他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承诺和仇恨一并套住了。似有若无的一根细线既像祝福又像诅咒，贯穿了过去和未来，一头在结子唯一的遗物上打了个死结重重的坠在他颈间，另一头蜿蜒曲折延伸到黑暗的地下，紧紧的缚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这根线大概早就随着年岁的拉长生长进了身体，陪伴他也牵制他，他甚至时常错觉他们本来就是一体双生，阿龙的一动一静呼吸脉搏他都能同步感受……他因此永远不会感觉孤独，也从此再无法回到真正光明的世界里去。
他后来也会想，当时才七八岁的孩子究竟能想到些什么可怕的不得了的事情呢？眼泪大概只是人类的本性里对失去的恐惧吧，尤其是他们俩拥有的又是那么少，时间也是那么的短暂。而 时至今日龙崎郁夫才终于隐约的明白了一些当时就被注定了的事情——假如一开始阿龙展示给他的是关于失去的恐惧，那么后来的相约复仇会不会正是某种关于拥有的暗示，以至于他在甚至还不能完全明白意义的时候便靠着直觉一口承应下来，然后又懵懵懂懂的拿出自己的半生去交换。
所以他在意的到底是那句话里的什么呢？是“复仇”还是“两人一起”？
阿龙，阿龙，段野龙哉。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而且让人心安的无非就是龙崎郁夫就算真的执意接要近不幸，葬送自己，也永远不会是孤身一人。
好在这整整二十年间关于那人的期待目前还从未落空过，就连电话也总是这样来的正是时候，在龙崎无意识的在心里呼唤过那人全名的瞬间。
他们为避嫌，熬过艰难的少年时代之后就离开了对方的生活。除开约定见面和某些特殊情况，即时联系都是靠某一部专用的手机的。龙崎的那支虽然外表干净，却也已经陪伴他俩很多年了，款式是几年前就不流行了的翻盖，颜色也是颇为微妙的白色，而他自始至终都放在左胸口贴身揣着，震动起来的时候就好像另外有颗心脏贴着他的一起跳动起来，一并迸发的期待和恐慌无论多少次都能吓他一跳。
“喂……阿龙。”
***
电话接通之后段野就大约的感觉到了龙崎的失落——龙崎虽然很容易受影响，眼下这样的情况却并不寻常……不过他的搭档倒也没有过多的把这种情绪表现在言语里，反而反常的说了很多话。
龙崎这人……怎么说呢，比外表看起来的要难对付的多，看似心宽，却总是对一些特别的点过分上心。
“……阿龙，我总觉得啊，像看见了自己。”
而且是眼见着结子倒下，无能为力的自己，对吧，郁夫。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听着，听到龙崎长长的叹气，以及听筒那头呜咽一样微弱的风声。
“等一下，郁夫，你在哪里。”
段野中途打断了一下问了龙崎所在的地点，然后就在自己事务所的沙发上翘着脚想象龙崎站在某处的夜风中敞着羽绒服的衣襟倒灌凉风逼迫自己冷静的情形，也许正红着一双眼，任由光和影一刀一刀剪割他的侧面，也许反而是太失落了所以表情木然，人也站在黑暗的角落里。他的背后和段野目之所及的窗外都是新宿的夜景，黯淡的天空和落满整个城的人工的光源恰如对光明的某种虚伪暗示。
他们和那小姑娘的仇人大概都在这片阴沉的天空之下的某个角落，也许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做着侥幸逃脱的美梦。
所以复仇除了仇恨本身，大约也可能出自于这样的妒心吧。我们失去了所爱的人痛苦的夜不能寐，像是被人斩断手脚或者掏走内脏，余生都不得不拖着残缺的躯壳艰难前行，而做了这一切的人里很多根本想不起自己曾经做过，或者不认为自己曾经做错，依然可以整夜安睡，早上起来拉开窗帘就能沐浴在仿佛对普天下所有的错事都能既往不咎的朝阳里。
而他和郁夫却要为了这份爱和坚持永远身处黑暗。
然后他就突然没来由的也被影响了，心口也跟着热起来，漫无边际的思绪里唯一抓得住的一个点居然是想让龙崎能高兴一点。
好在手头上这件事刚好切中了要害。
他当初没有听从深町的建议直接做掉泷川，因为坂田组是做着见血生意的，他自然是有更简单的方法清理门户，并不需要真的让自己的手也跟着沾血—— 他原本是想经由郁夫的手去彻查坂田组的资金来源然后端掉，如此这般一举两得，可等他亲手处理了泷川身边的几个小弟，逼问到了那家运输公司的情况，顺便拿到他们他们手里的某批来源不明的粉，才发现事情可能真的没这么简单——所以其实联系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西田的家人也已经在泷川的指示下遇害，甚至可能比日比野还早一步。
可龙崎安静的听完后只是主动开口向他要枪。
“郁夫啊。”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现在只要逼迫外面那几个浑身是伤瑟瑟发抖的小喽啰去自首，坂东运输的事情自然很快就会被查明，连带西田一家的被害，数罪并罚，泷川的名字很快就将被写在新的通缉令上，无论他的死活，坂田组的气数也就到了尽头，这件事就算顺利的终结，并不需要他们自己动手…… 可他当然知道龙崎郁夫这是要做什么。
纵然一直温良的套着所谓法律的守护人的项圈装作警犬，狼说到底也就只是狼，或许同事都觉得龙崎长相讨喜鼻子灵光性格乖顺，却再没有人比段野更了解，龙崎郁夫一直藏着的爪牙远比鼻子更好用。
他们两个之中又有哪个真的是什么善类呢？
“我会让他们把泷川叫去我公寓的停车场。”
来自他枪支和子弹，地点是他家附近，最直接的冲突是和松江组，假设自己这边有人问起，说谎路线的少当家便随心所欲的一口认下，如果警察那边事发，那么很显然是派系斗争或者暴力团清洗门户，段野龙哉仇杀嫌疑成立。
而自始至终，这件事里都不曾一个叫龙崎郁夫的人存在。
诚然他们之中确实没有谁可称得上什么善良，但沾着血的恶人脸从来只要有他一个就够了。
挂掉电话之前的几秒他不自觉的想象起龙崎描述的女孩，浮现出来却的只有一双眼睛，利剑一样的眼神浸在小小的眼眶盛不下的泪水里，而画面继续展开，那张脸却渐渐变成小时候的龙崎，为了被人抢走的玩具，来自段野的捉弄，还有结子的死，哭着皱成一团的样子。
结果放在挂机键的那根手指就鬼使神差的悬住了，通话计时无声无息的又溜掉了几秒，他这才意识到龙崎大概在等他先挂断。段野重新凑近听筒，龙崎终于匀静下来的呼吸声和桥上的风声裹挟在一起，流沙一样细细缓缓的灌满他的整个耳朵。
“郁夫？等等。我去接你。”
反正段野也是要回自己的公寓去，这样原本就算顺路，对龙崎来说大概速战速决也更好，顺便还能把自己的罪名坐的更实。当然，要是段野龙哉更诚实一点，他大概会承认他最近总是很希望亲眼见到龙崎。
他们越靠近真相，手里握到越多的线索，这感觉就越是不可忽视的卡在他的喉头，让他始终有着某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大概因为他最近总在想，一旦真的抓住什么端倪，他们两个大概也就此时日无多了。
可是，说好了只是报仇没有将来，多见一面少见一面又有什么用呢，而且就算见面，他们其实一多半的时候都见不到对方的脸。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各坐一桌又各自结账，背向的姿态像极他们明面上的立场，也像极了他们这些年的状态——他只能坐在这一侧，连龙崎这个哭包是不是背着他哭了都不能立刻感觉到，一如平日里他们其实很难及时得知对方是否在某处遇险，又是怎样生活。
这种心理体验不是太好，直白点说，他总在担心郁夫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另外一张脸，不是警署里笑着面对同事的那一张，而是他熟悉又陌生的哭样，低眉垂眼含泪咬着自己的心拼命的钻牛角尖，承下辛苦和不安之后又来告诉他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再怎么偏执于复仇，或者说出于何种有的没的能说的不能说的理由，也总不想走了这一路，连身边唯一可以并肩的人都护不了周全。
他换了车，花了二十分钟找到了路边蹲着几乎要把自己缩成球的龙崎，习惯的伸长手要去开副驾的门的时候龙崎却自己钻进了后座，还摇下一点玻璃谨慎的向外望了望，
他也就跟着从后视镜里往外看，四下里半明不暗的，行人寥寥，更别提什么可疑人物。
然后他就听见了龙崎抽动鼻子的声音，像是宠物狗好奇的巡视主人的新车，又像警犬正一丝不苟的盘查。
“阿龙这么晚都还没吃饭吗？”
“啊，忙忘了。”
轻描淡写的解释并未招致任何意料当中的不满，龙崎还在闻，循着某种难以捕捉的特殊气味逐渐靠近他，凑上来的时候段野想躲开都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阿龙身上好像有血的味道。”
“哦，那不是我自己的。”
卷发扫到了他的脸侧，拖出一小似有若无的心痒难耐，他从反光镜里亦看不到已经缩回去的龙崎，猜想那家伙闻过这刺鼻的味道之后大概是把脸都埋在了他的椅背上，心知肚明又身心俱疲的模样。
“啊……总之，真想快点结束这些事，然后回家去好好睡一觉啊。”
龙崎的声音在椅背里闷的模模糊糊的，车经过岗亭，缓缓驶进地下停车场。
***
龙崎感觉到有人抬手覆住他握着枪的手。他有点恍惚，直到终于被人卸走了枪才意识到那是阿龙。
好累。
泷川远远的躺在某处，大概刚刚断气，坂田组头目曾经不可一世的那张脸死后也停格在某个扭曲狰狞的表情上，段野极其嫌弃的抬脚想踢，龙崎却跟着他走过来了，停在他背后半步之遥，大概还犹豫了片刻，才把额头抵在了段野肩上。
“待会儿还要赶紧回去，今天真的好累，阿龙让我靠一下吧。”
声音闷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吸透过西装外套熨热背后的一小块皮肤，双手插兜毫不客气的把全身重量都抵在额头那一点，撒娇一样。
毫无意识的和谁撒娇。
那半步不到几乎可称为亲密无间的距离里，香水味血味洗涤剂味和段野本身的味道全都绵密的扑上来，陌生熟悉相互混杂，可疲倦却并没有如愿消散，反而尽数翻涌起来。
他们在一起太久了，阿龙的味道着实太过熟悉，牵连着很多与安心和担心有关的暗示，他心里复杂而不能割舍的旧事也会一并被这个味道勾起来，稍许的痛苦和眼下他在这个世界上还能以最少代价获得的最大限度的暖意让他始终处在某种意图逃离又无可奈何的矛盾中。
“需要去我那休息么？”
额头的支点一下子空了，但是赶在他自己站稳之前就有双手捞住了他的肩膀，犹犹豫豫的好像在判断应该把人拉到怀里还是撑着他站好，还顺带提了某个明知不可能的建议。龙崎直起腰，伸手顶在段野的胸膛上，缓缓的撑开一臂的距离。
他这会还得赶回去向日比野解释他为什么突然消失，顺便逮捕那帮自首的小混混，就算他真的很累，现在也不是休息的时候。
“还得回去继续加班，还有那帮要去自首的，忙死了……而且和阿龙一起搞不好会更累……”
绝对是意有所指吧，不过龙崎本人好像并未意识到这句话里稍许的糟糕成分。段野原本已经要把手放下来了，可是又莫名觉得这一刻气氛很柔软，就顺着龙崎的领子溜下来，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其实并没有歪掉的领带。
“不过我还记得阿龙上次有说买了新的沙发，真想看看啊，嘛，改天再说吧，阿龙晚安哦，我走了。”
说说而已。
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面约见，龙崎去他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反之亦然，再者说大约他们也没必要做什么多余的事引人怀疑了。
于是段野眼里一下就只剩惨白冰冷的灯下龙崎小跑离去的背影，片刻间就离他那么远了。
忽然就很想叫住他，什么理由都好。
那背影太过熟悉了，熟悉的简直有些刺眼，因为龙崎总是他们当中应约而来之后需要转身先走的那个，他也就习惯了目送，总是站在原地看那家伙大步离开，转过弯消失不见。
好像一直在远离他一样……所以偶尔也想看一看郁夫回头的样子。
段野想，他自己大概也是紧绷的太久思维都不怎么正常了，或者太过无聊了吧。
“喂，阿龙！”
结果龙崎居然真的顺应他的心意回头了，从出口的门边青白的灯光下探出半个身子，满脸都带着某种微妙的不好意思。
“那个……我的手机。”
他这才想起龙崎的手机还在他身上——从刚才他们见面起就一直有电话打过来，龙崎掏出来一看到日比野的名字眉毛都快打结了，苦着脸又不敢接又不敢挂，关了静音还慌慌张张的塞到他胸前的口袋里，生怕慢了一步就烫了手似的。
十一通未接来电，八个都是来自日比野。
真是干劲十足的新搭档啊。
“啧，本来还想趁机检查一下郁夫又和多少女孩子碰了手机。”
“结果只看到日比野的电话对吧，阿龙不要闹我真的很赶——喂喂喂喂不要扔！警察的工资真的很低的——”
可说是这样说，已经接住了手机的龙崎却去而复返，还在他面前停下了，两只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闪着饶有趣味的光。段野一瞬间觉得好像是被自己养的大型犬站起来搭住了肩膀虎视眈眈，一时不能确定这只惯常柔顺的动物是要做什么——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湿润的呼吸就跟着鼻尖从他的脸侧蹭到肩窝，最后沿着着喉结顺着领带的方向溜走了。
“而且阿龙今天肯定和哪个三十岁以上的女人挨的有这——么近，怎么好意思说我……嗯，这个香水闻起来好贵啊，一定是超厉害的女人。”
末了还对他吐舌头，无辜的要命的样子：“不过这样蹭一蹭大概就只有我的味道了，可惜我自己闻不到。”*
什么啊，来标记领地的么？
“郁夫啊，你再闹我可不保证你今天还能回去。”
“自首的家伙谁逮捕都好啦，而且早一点晚一点我都是被日比野干掉啊……”
“我是说，”段野抬抬手腕作势看了一眼：“你大概会错过末班电车。”
“哎！”
“骗你的啦，还有时间。”
可是声音那么小，也不知道是要说给谁听。
他再次送走了龙崎慌张的背影，终于把鄙视的一脚送到了已经断气的泷川身上。
***
“郁夫那时候为什么决定这样做。”
“就是……大概是不希望她像我们那样长大，到最后都无法拥有自己的人生吧。”
“所以是后悔了么郁夫？”
“为什么阿龙到现在还在问这种问题啊？”
“因为也想听郁夫亲口说一次啊。”
“啊？”
“不，算了，没事。”
TBC
*私设。虽然人一般是闻不见自己的味道的但是这里大概不是闻不到而是龙崎自己没味道，顺便鼻子好自己没味道孤儿和杀人犯这些关键词放在一起是不是特别有既视感，嗯就是《香水》的那位（。）总之没有别的意思也不会太展开的（完全无用的无关紧要的自我满足的）设定。
以及杀了人了怎么是这么个氛围……参见第三话郁夫赶来千钧一发美救英雄打翻九条隆明之后……两人居然打情骂俏着走远了。郁夫到底黑的多锃光瓦亮先不讨论，估计当时躺在地上听见“慢死了。”“好痛啊～”的九条，内心大概是崩溃的吧。
仔细想想第一话里面郁夫亲自去杀坂田组头目好像是个多余的事情，似乎只是为了给小姑娘报仇……而且郁夫大概是不能用自己的配枪开枪的吧所以他在出医院到去段总家楼下杀人这个地方大概和段总或者段总的人接头过...大概是出自这样的脑补。
